目前分類:《反骨小子女天師》完 (7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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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當時懷著《我和殭屍有個約會》影集的熱愛,讓我埋下撰稿的初衷,洋洋灑灑竟碼了這麼多字。每貼出一篇,我便趁機刪審,差不多刪了十萬多字的贅字,讓這部小說得以看來更精簡一些。

從下筆第一個字開始,就注定是悲劇。因為影集的設定,讓我不能為這部小說寫出百年好合,當然我心中也是不想的,《我和殭屍有個約會》裡的馬小玲與況天佑,他們的愛情太經典,相愛的太坎坷,我不想壞了經典。而作為馬小玲先祖的馬銀霜,在封建的大環境與嚴苛的戒條,她的愛情只能讓人徒嘆。

毛家其實在《我和殭屍有個約會》裡著墨不多,看過這影集的觀眾都知道戲中的茅山派已改由何應求(求叔)接管,而小說裡的何峰正是我寫來作為何家的先祖,畢竟他兄弟倆拜毛家為師,讓我多了點空間編排故事。何峰神奇的鑄煉本事也用作在《我和殭屍有個約會之永恆國度》裡呼應何有求。

為何背景選在北宋末年,則是小小心願要與影集接合。因為況天佑的影響,小說裡主人翁之一的況傳宗好似不能走出命運安排,喜歡上馬銀霜。不過真正的命運是我,況馬兩家即使有千年之情,我不准他二人談情說愛就不能。但實則這一點是要填補《我和殭屍有個約會之永恆國度》裡的一個缺漏,第三部裡的箭頭如真死於現代,那勢必當年定有另一個況家人將血脈傳下去,才有而後的況天佑,所以況傳宗讓我信手拈來作為箭頭的生父,厚臉皮代影集交代了箭頭的生世。

除此之外,觀眾熟知的一些人物也在小說裡現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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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毛大鈞沉默許久,淚水順著臉龐無聲滑落,好一會兒終於喃喃泣訴:「是,馬家個個無懼生死,死字當頭了,大器得連眉頭也不皺一下。只有我們這些市井小民,偏生只知道好死不勝活著,縱是要跟閻王搶一盞茶時分,也當自己賺了。人命豈是輕賤,妳們馬家卻只通曉一半,做也只做一半,行這衛道之途救助多少無辜之人,卻偏偏無視自己的性命。馬家不是人呵,咱們百姓可曾輕賤過妳們馬家性命,妳們卻個個急著送死。」

  「我馬家豈是容易讓你羞辱……」馬銀霜聽了一串,早是淚水大湧,這一說話差點就掉下淚來,急忙閉嘴。

  「羞辱?」毛大鈞笑了幾聲,卻是夾著哭泣,「馬家有這機會讓人羞辱嗎?馬家先人代代死得早,想是妳所說,急著規避羞辱是吧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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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托、托、托,只聽得一陣木頭撞擊之聲,伴隨數聲有力的叫喊,院前是兩名少年持木劍研習,相互餵招。兩少年身後不遠,坐著一位約莫四十來歲的大漢,正目不轉睛瞧著。那人身旁的男娃兀自興高采烈吃著糖葫蘆,不到片刻吃淨,又纏黏著那人再給他買一串。那人分心不暇,只得柔聲哄著男娃,將兩少年習劍一事也給拋了。

  「唉呀!」其中一少年武藝明顯輸了,一屁股摔在地上,滿臉痛楚。另一少年見狀,連忙收劍跑來想察他傷勢,又急又憂,「二弟!」

  那人已聽聞痛嚷,抱起了男娃,厲色一出,喝道:「不准扶!小小疼痛就受不住,像個娘兒們哇哇大叫,以後還能擔什麼苦。還不快起來,我說了讓你們停了嗎?」那兩兄弟不敢開口,趕及站好了,再習武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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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五年後,錦繡河川輾轉變了樣,北方戰事延禍往南,不少人攜家帶眷往南方避禍。老百姓的日子越來越苦,鄉野小徑時時可見遷居的人們,倉皇失措、擔驚受怕,卻是現下的寫照。金人一寸寸蠶食國土,逼得老百姓只能往南方就逃,聞金色變。

  況傳宗裝滿了水囊,連忙回到樹下,將水分給家人飲用,他抹了抹汗,望著四顧歇息的人們,心中仍是不安,忙道:「喝完水就出發,這兒還不寧靜,趕晚了怕會出事。」

  「不能再多歇歇嗎?我是不要緊,但麒兒已經走不動了。」慕容月一手抱著出生不到幾個月的嬰孩,一手拉著年僅四歲的幼子,心疼地替孩子抹去了額上的汗。

  況傳宗嘆了嘆,蹲下身子看著孩兒,問道:「麒兒,你累了嗎?」

  「爹,我不累,娘抱著弟弟趕路,娘才累。」孩子搖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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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都是我害的,都是我。如果不讓大鈞陪著我去,他又怎會受此苦楚,這一切都怪我……」馬銀霜傷痛得就快失去理智。

  龍裔難過道:「銀霜,生死有命,這是大鈞的劫數,妳怎能將所有事兒都攬在自己頭上。」

  「生死有命……生死有命?」

  馬銀霜一凜,連忙衝回自己房間,龍裔見狀也跟了去。只見馬銀霜掀開包袱,取出鐵板往桌上一坐,悶頭算了起來。她拿出紙筆不斷書寫,口中唸唸有詞,時而沉思時而焦慮。龍裔望著憂心,不時開口詢問,馬銀霜卻不答話,一會兒功夫,才望著桌上的紙發楞。

  龍裔忙道:「銀霜,到底出了什麼事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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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龍裔抱著毛大鈞匆匆趕回慕容府,大夥原本在堂中愜意閒談,一見這景況,無不驚詫,隨他身後湧入房中。馬銀霜早及趕往醫館將大夫請回,大夫悉心診視,片刻過去,仍不見回應。慕容月擔憂不已,連連問馬銀霜到底出了什麼事,但馬銀霜已焦慮不寧,什麼話都不想說,也無力再說。

  「公子的傷勢太重,我無能為力。」眾人一聽,無法置信。

  馬銀霜哀求:「大夫,只要能治好他,銀子不是問題。」

  大夫凝重道:「姑娘,本就不是銀子的問題,是他身內五臟似受猛力擊傷,只能再撐得一些時候。我是無能為力,你們若想再試,趕緊找別的大夫。」

  大夫收拾東西就走,馬銀霜臉色頓白,已說不出話。唐琴急忙喚下人務必將全鎮的大夫請來,一會兒功夫,數十人全輪流等著進房診治。有些大夫心高氣傲,不願同旁人一塊,最後是慚愧離去,一些大夫不願自己醫術落人口實,在鎮中傳下笑柄,索性三兩同治,到頭來也是灰頭土臉,訕訕離開。一會兒光景,數十個大夫竟只餘五、六人還未瞧過,但他們見這麼多大夫都無能為力,想想自己醫術也未必比他人精湛,乾脆治也不治,藉詞事忙就趕緊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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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忽聽得外頭打鬥聲起,將臣一疑,卻見來人匆忙跑來,喊道:「主人,馬家殺來啦。」

  徐福微愕:「這麼快,有多少人來?」

  「只有馬銀霜與毛大鈞。」

  見將臣厲眼瞪視,徐福惴惴不安,慌道:「真祖,我這就去打發他二人……」

  將臣打斷道:「不用,馬家是世間正道,不必多生事端,就讓外頭之人纏著,你們也不可動手。倘若你們敢傷他二人,我不會放過你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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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藍力不住地踱步,這麼多年來,他從沒像現今這般不安,仙獸之事已然曝光,四使對他是窮追不捨,毫不顧念多年情分。藍力怒哼一聲,想到此他就怒火三丈,四使有什麼資格代世人行道,他們也是半斤八兩,骨子裡也是機關算盡,只不過這事兒算他倒楣,一盤棋就這麼讓人毀了。

  川星谷是沒法回去了,女媧元魄能否一聚重回肉身,他根本不在乎。他擔憂的是真祖若在川星谷見不著他,定會逼問眾人,到時四使在他面前加油添醋,將這事兒大大渲染,真祖肯定盛怒。自五使化身為人,真祖早不知在女媧身邊伴隨多少年,女媧還在時,他是沉默寡言、神秘難辨,從不插手女媧行事,五使不知道他的力量有多強,也不敢冒犯。女媧放逐肉身後,真祖代她監督人世,更是威容難測。五使表面上敬的是女媧,骨子裡怕的卻是真祖。

  真祖處事雖是漠然,事事冷眼旁觀,似乎並無脾性,但當年他逼雙雙守護三昧芙蓉,靜候女媧肉身回歸,不顧雙雙是否為女媧珍愛護獸,硬生生將祂護寵之尊淪為了守護獸,而堂堂火神竟也不敢衝撞他,息事寧人。

  藍力明白,相較女媧喜怒不定,真祖才是冷面閻王,以雙雙之性絕不可能尊他為上。這當中雙雙定是瞧出了什麼,不定吃了暗虧,才會這般委屈求全,千年來孤單地守著一朵花。眼下真祖不知是否知悉了這件事,藍力越想越是恐慌,他好不容易聚了靈性而有了人形,倘若真祖真要懲罰,那真是千年道行一朝散。

  徐福一旁瞧著心煩,藍力自從上他這兒躲藏,完全成了耗子一般,就怕貓來抓,不耐道:「你夠了沒有,這般心煩意亂有什麼用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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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府中上下自況傳宗遞出休書後,人人絕口不再提及此事,好似從未發生過。大夥見了他,也是虛應幾句,讓他這幾日來,無論見了誰都尷尬。

  況傳宗百般無聊來到爹娘房中,卻見雙親在收拾包袱,忙道:「爹、娘,你們在做什麼?」

  況明充耳不聞,周玉蘭摺著衣裳,一件件納好收在布上,垂眼道:「還能做什麼,當然是離開這裡了,娘哪還有面目留在這兒。你已休妻,我們跟慕容家就再無瓜葛,縱使夫人挽留,我跟你爹也不能領這份好意。」

  況傳宗嘆道:「娘,你們還在怪我?」

  「怪你做什麼,是我們教得好,將你教得這般頂天立地,讓你寧可見月兒受旁人指點,也不肯委屈你接納她。我注定沒有好兒媳侍奉,還不如回鏡泊湖與你爹相依為命,什麼含飴弄孫,我以後再也不敢想啦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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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況傳宗本想出府透透氣,但茲事體大,又想自己若不同慕容月問個明白,肯定一晚都睡不好,轉身一回,也不過了廳堂,直往後花園。他來到慕容月房外,已聽見唐琴句句哭罵,頓然明白夫人也蒙在鼓裡。

  只聽唐琴哭道:「不成,這事兒我一定要找親家說個明白,怎能讓我慕容家在松柏鎮大大丟臉。」

  「娘,您別去,我哪還有臉見他們。」

  「妳當日說出這些話,怎麼就不怕丟臉了?相公,你看看女兒,我唐琴怎會生出這樣一個女兒來,名節讓人白白佔去了,我卻連個女婿都沒有。枉我千辛萬苦將女兒找回來,她卻是這般不聽話,現下松柏鎮哪還有人肯來說媒,你教教我該怎麼辦才好……」

  慕容月哭道:「娘,這事兒是我心甘情願,縱然我名節糟蹋了又如何。且不提況大哥將我當妹子看,這世上哪還找得出像況大哥這樣的好人來,我不嫁旁人未必是守著況大哥回來,但像他這般之人,我也再找不出第二個,既然如此,我又何必屈就無謂之人。娘卻只記掛著我的名節,名節哪有氣節重要,我敬況大哥是條漢子,能代他侍奉況大叔夫婦,我甘之如飴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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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眾人深知況傳宗思念雙親,一路上趕多歇少,風塵僕僕返回松柏鎮。這日,三人終於踏進松柏鎮,況傳宗在地府一隔數年,頓時欣喜難止,淚水如洩:「松柏鎮還是如當初一般,什麼都沒變……」

  毛大鈞笑道:「義弟,你這一去,人間實則只過三個月,自然無多大變化。別哭了,咱們快趕去慕容府,況大叔他們不知你已回陽,肯定還為你傷心難過,咱們快回去團圓。」

  一聽『團圓』二字,況傳宗當下喜不自勝,抹了淚笑逐顏開。待到慕容府外,況傳宗心頭撲通直跳,那是喜悅、是思念、是自責,他的遭遇真如世人所說「鬼門關前走一回」。敲得門來,下人應門而開,臉色又驚又懼,退了數步,如同遇鬼,發怔般瞧他三人走了進去。

  唐琴正在堂內,指使下人們在房樑處懸掛艾草、菖蒲,轉身之際,回見他三人步入屋來,冷不妨驚嚷一聲。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,但毛馬二人就在身畔,淺笑吟吟,唐琴才信眼前之人是真。她激動萬分,抓著況傳宗的臂膀,由頭至腳望了數回,又哭又笑:「你真的回來了,老天保佑,宗兒你真的回來了!」

  「虧得世妹與義兄千辛萬苦救我出來,我才有重生之機。」一見唐琴這般欣喜,況傳宗心中更添溫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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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靈龜活了萬年,早是事事疲於計較,尤當孩兒死後更顯喪志,祂雖據守東處,實則是淡漠度日,睡時比醒時還多。相較麒麟刻意隱跡不出,靈龜則是懶於入世,二大仙獸之蹤才會如此難尋。萬年下來,靈龜仙界傲性早消,即便讓凡人誤認祂是一隻老龜,作弄嬉鬧,也不以為意,頭一埋入護殼,來個不睬不理。偶時真讓激怒了,才緩緩走入海中,無怪乎靈龜始終寧可大事化無,任由自己吃虧,也不願再行追究。

  地藏王一番話只想激起祂仙獸傲性,五色使者皆有能力削下龜甲,倘若不由靈龜親自出面指證何人所為,地藏王也不能任意對五使問罪。究竟是誰釀下禍災,導致一百多年來三界不寧,這人只有靈龜才揪得出。果不其然,孩兒之仇、仙獸之死及自個兒身縛之苦,靈龜深怨此時一道激了出來,待腳鍊一除,不由分說已纏上藍力。地藏王頓悟,縱使藍力如何飾詞狡辯,靈龜偏只對他攻擊,與其他四使毫不相干,藍力果是種下三界之劫的罪魁禍首。

  老龜仙身子老邁,但此時憤恨大增,攻勢更添威猛。藍力暗暗道苦,當年與靈龜打鬥,還得鬥上三日才能傷祂,今日更添棘手。老龜仙活了萬年,修為不是其他三大仙獸可比,與初時相鬥的神龍,老龜仙的神力自然精湛為多。

  地藏王暗自戒慎,靈龜已老,不若藍力狡猾,可得替祂多留點神,以防藍力暗中使計。

  霎時間二人鬥得天搖地晃,烈光頻出,藍力雖狡,但靈龜底厚,五色神石還未化人,靈龜就已位列仙班,萬年來即便懶了手腳,修為仍是不能小覷。倏然間,老龜仙一掌排出,如同大川衝流而去,洶湧澎湃。藍力大驚,忙閃一躲,那股攻勢一撲空,竟往四大使者方向錯襲。四使驟愕,不約而同出手齊擋,退了數步,幸而早及化下那股攻勢,大夥看著只差一步落下懸崖,不由得驚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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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天機隨即將女媧元魄另行施法保護,他見晶牆後的身影隱約仍見,左右晃動,正設法破除法陣,看來牆外之人是執意要地藏的命。天機撤下法陣,往前幾步,氣定神閒,那人見他終於出來,冷冷道:「躲得了一時,躲不了一世。倘若你敢逃,我立時滅了女媧。」

  「我跟你到底有何深仇大怨,你定要置我於死?你可知自己已犯下滔天大罪,冒犯天威,罪無可恕,你真要讓自己走向萬劫不復之地?」

  那人怒道:「廢話少說。這路我是不會回頭了,我如墮入深淵,也定要拉你一道。」

  「那你就試試。」

  那人怒不可遏,匆匆發了一招,疾勢如排山倒海而來,威猛不可言喻。周遭一切是隨勢而起,一股氣流夾雜草土,滾滾如潮,越發壯觀,不知情者冒然承受可得粉身碎骨。天機佇定不動,髮絲已隨勢飛揚,衣擺拂起更是久久不墜,他不思閃躲,彷彿對這攻勢不看在眼裡。殺氣僅在咫尺,天機喝了一聲,劃圓一除,塵土草枝倏然而落,衣擺驟間一垂,再不擺動,緊迫之狀早化無聲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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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地藏王將馬銀霜等人暫安地府,隨即現世一尋五色使者方位。他親上小島,同靈龜好好問清,便軟言勸慰一番,言道若能找著五色使者相助,就能解除百年之縛。老龜仙千謝萬叩,話中無不感恩,想及有地藏王親自前去查探,此時終於安心下來,靜待回復自由之日。

  幾日來,地藏王踏足鏡泊湖,遠去熔雪峰,又轉往踏麟山一行,百年來仙獸輪番遭劫,全因失了塊龜甲,他親自走訪也盼能查出前因後果。地藏王久不出人世,心道四象之地除了南面龍族尚且安寧,其餘三處已失仙據,北有鏡泊湖鳳棲,西有熔雪峰麒麟為鎮,東有靈龜守護,如今二大仙獸已死,一獸又已耗損神力,這據守一失,妖孽疾出,天罡將會動搖。

  地藏王本已發下願心清空地獄,如今凡世隱隱將成煉獄,陰間不寧,陽間生患,若不是地府水患一事,地藏王迫不得現世探查,也絕想不到陽間禍根已種。

  自女媧將肉身放逐,世間更是動亂頻及,眼下已無一處能安藏元魄,地藏王百思不解,究竟五色使者在何處守護女媧元魄,能令三界之人覓不到蹤跡?地藏王也料到此行定難尋出五使行蹤,但地府水患不減,災劫轉瞬即生,龜甲既失,五使應已入世,只要有入世之蹤,絕對會留下線索。

  此時,地藏王不知不覺行經當日小東子死前之處,這事兒雖過月餘,仙獸之息常人聞不出,可瞞不過天界之人。他一途經此地,腦中已生打鬥之相,偏生只有淡影,地藏王心跳加速,不由得蹲下身子,抓了把土仔細嗅了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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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鬼差領他們進入房中,隨即退出。龍裔往前一步,抱手一拱:「地藏王,我等冒昧求見,實有事情稟明。」

  「儘管開口。」

  「要除地府積水,我等不定有法子可除。」

  此言一出,眾位前殿無不驚愕,百年來他們想無可想,這群人不過才至地府幾日就已想得法子,口氣未免狂了。馬銀霜三人也是大為狐疑,不知龍裔怎會這般胸有成竹,誇下海口能除積水,事前卻連一點口風都不露。

  地藏王見大夥眾說紛紜,舉手一喝:「爾等勿急,且聽神龍有何良策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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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入地府一趟,龍王也心懷忐忑,連連請閻王多多照應他三人。閻王允諾,拱手一辭,龍裔三人未及話別,須臾間,如墮深淵。一會兒功夫,他三人暫緩驚懼,雖有冽風於下颯上,可站似安穩,半分不晃,心頭逐漸踏實。可地府何時為盡,他們也無法篤定,寒風颼來竟已過半個時辰。

  陰風乍停,瞬間只覺悶氣不通,閻王也無多說,邁開腳步往前就走,龍裔也隨即跟上。毛馬二人什麼也瞧不見,聽聞腳步,只得如瞎子摸象般瑟窣前行。本來時刻一久,雙眼逐漸適應,隱隱終能見物,可無論走了多久,毛馬二人只覺眼前遭人遮掩,除了黑還是黑。

  毛大鈞耐不住道:「閻王,請問還要多遠?」

  「不早就到了嗎?」

  毛大鈞慌道:「可我們看不見呀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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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馬銀霜二人聽聞龍裔要入海求助,不約而同也想跟隨。龍裔思索片刻,龍宮雖不是凡人可入之地,但有他親自帶領,叔父應會看他爹娘面上不予追究,終點頭答應。他三人好言安撫老龜仙幾句,要他懷抱希望,不可自失求生之意,這才暫別。

  「龍宮在深海之處,只怕我二人到不了。」毛大鈞遠望汪洋。

  龍裔道:「龍宮是虛無之處,即便能深入海中也是瞧不見。為免你們不識水性,我會在你們身上安下一道屏障,有神力護持,入水也如在地。還有你二人各自吞下我一顆珠子,護及心脈,水中也可自在呼吸。」說完,吐出兩顆珠子,遞給他二人吞下。

  馬銀霜二人吞了後,初時無異,一會兒功夫竟逐漸呼吸困難,望著朝陽,身軀彷似就要乾涸。龍裔一見珠子已起效用,三人成牽,快速走入水中,眨眼間水滅頭頂,三人身影已瞧不見了。老龜仙在山頭望著他三人走入海裡,悠悠一嘆,盼他們能安然而返。毛馬二人一入海,空氣急速湧入胸中,原本在岸邊還難以呼吸,此刻身子卻覺輕盈,悠游如魚。龍裔化回真身,他二人連忙各抓一支龍角,隨潛進海。

  神龍遇水悠然自得,海中一游可不輸天際翱翔,三人身影彷彿一道急光,潛游沉去,穿梭各色魚群之中。魚群只感水中晃震,紛紛退避,可過身畔而去是什麼東西就不知道了。毛馬二人初時還驚豔海中美景,可神龍越游越快,眼中不耐水激,身邊之景轉瞬就過,根本已看不清。只一會兒功夫,眼前已黑壓壓一片,什麼都瞧不見,毛馬二人隱隱驚駭,索性閉上眼睛,好圖個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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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馬銀霜三人逐地挨近,待離那人不遠,才屈身躲在岩後。那人望著海面而坐,白髮散在背後雜亂未梳,正抽抽噎噎哭泣,哭聲甚為悲悵,渾然不知身後有人。馬銀霜聞聲心酸,再耐不住視若無睹,堂而皇之站起身來,不理毛大鈞滿臉驚愕,朝老人走了去。

  老人聽聞腳步,咽哭一停,轉過頭來喝道:「誰?」

  「老先生,您別怕,咱們不是壞人,只是聽聞您的哭聲,才好奇前來瞧瞧 。老人家是不是有什麼傷心事,不如說給咱們聽聽,或許能替您想想法子。」

  那老人聽馬銀霜一番話,神色已緩,雖不再哭泣,可依舊看來傷心,低下頭來不肯再說一句話。

  「靈龜?」龍裔目不轉睛瞧著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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緝凶

  村民三三兩兩返回金霞鎮,不過短短時日,竟人事已非,繁華城鎮已荒涼地成為一座空城,不論遇到多大的劫難,活著的人們還是得打起精神重理家園。馬銀霜一夥人也返回毛家舊居,望著屋內紊亂不堪,彷彿惡夢還未消散。一想起況傳宗已不在人世,眾人心中只有悽苦,無精打采整理家中殘破之物。

  一日來,大夥連話也說得不多,沉悶得令人喘不過氣。馬銀霜心中最苦,如今只剩鎮龍刀還在手中,刀的主人卻已不在了。

  隔日一早,眾人揹起行囊,終得帶著苦澀分道揚鑣,何峰拍拍毛大鈞的肩頭,說道:「今日一別,你與馬姑娘千萬要小心,時時都得謹慎。我會帶著老爹回到梅興城定居,你知道我住處,待你事情一成就回來與我們團聚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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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日正當中,何峰總算將百鬼傘製好。雖名百鬼傘,看來卻是一般。馬少威細細瞧著,嘴倒掩不了笑。驀地他擲傘於空,傘如大葉一張,沉沉入土,直挺不倒。陡然間百鬼傘勁勢旋轉,眾人定睛一瞧,無不驚愕一退,百鬼彷彿要跳出傘來,模樣可怖,似要將眾人抓進傘去。

  原來傘面是以片鐵製成,百鬼圖是刻在傘上,虧得何峰巧手,能將陰間煉獄如此刻劃得栩栩如生。馬銀霜收傘一握,才知這傘無一不是以寒鐵鑄成,重如千斤。馬少威雖自貶本事,但要將此傘靈活運轉,沒有幾成功夫絕計無法辦到。

  「大哥的道術又精進不少了。」

  馬少威謙懷一笑:「這本事算得什麼,比起姑姑變化而創的百鬼傘,根本不值一提。」

  何峰道:「馬大哥,這百鬼傘就算完成了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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